在算是悔得肠子都青了。我像在地上生了根,死活都不往前迈一步。
“不过,头发擦干了再过来,我不喜欢湿哒哒的样子。”他补充了一句。
“那你等我擦干啊。”我心生一计,这家伙不是说擦干了再过去吗?那我就慢慢擦,可以擦干了弄湿,弄湿了再擦干,反正我不是不去,只是擦头发用的时间比较长。
我小聪明之举被傅南山尽收眼底,他这么说为的就是激我去弄干头发,要是发个烧感个冒,就真给了他献殷勤的机会了,但他并不希望小悠悠不舒服。而自以为聪明的我很顺利地钻进了他的套子,还钻得洋洋得意。
只是他没想到我竟然会反复弄湿头发用以拖延时间,在磨蹭了大约一个半小时之后,小悠悠靠在那擦头发的手才顿住,算是结束了这场擦头发的拖延战。
此时我的手抬起来算是一个酸爽,眼皮打架也是不遗余力。我连打了十个哈欠之后,才就着最后一个哈欠走到傅南山面前,就像别人酒后壮胆一般,眯着眼睛冲着他说,“啊啊!我要睡觉了,你要不也早点回去,我养足了精神,明天再服侍你,你觉得怎么样?”
一般有些自觉又脸皮薄的人此时定会道个不好意思,然后快速退出我的房间,但床上的人一点动静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