型。
“你真抽筋啦?要不要紧啊?会不会很痛?你别太伤心,现在最关键是放松,腿不会有事,更不会断”我拿出了十二分的热情,发挥了自己关怀备至,体贴入微的特长,如同小时候照顾我家那条受伤的小黑狗一样温柔。
我记得小黑狗好了之后,更加喜欢对我撒欢讨好抱大腿。当然,我这么想不是想让傅南山抱我大腿,他要真抱我大腿,那画面感似乎有点太违和了,我不想被群殴。
“我其实”其实只是有沙子进了眼睛,不过看到小悠悠这么关心自己,干脆演得逼真一点,反正都装了,那就装得更像一点,谁让自己堪称表情帝呢?
“没事,我能坚持。”傅南山的声音有些颤栗,像是忍住了巨大的疼痛。
我的心又一次被揪起来,“唉!”你别逞强还没出口,他便在我那声唉的尾音踩动了车子,然而不过几米,他又痛得停了下来,屈膝而抱。我侧身看他,他正紧咬牙关,额头冷汗直冒,额角青筋暴起,似乎将自己伤得不轻,不过,那又是为了谁呢?别说不是我,额额!
我当然知道他今天所做的一起为的是我,所以我理所当然得好好安慰他一下,关心他一下,让他感觉到母爱的温暖。
我抓住他的手(原意是想抓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