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双目圆睁,心中大叫一声“背了时了!”,拿勺子的手往旁边一歪,勺子以恰恰擦着我脸过去的微小距离撇了过去,而傅南山则是四叉八仰地实实在在地摔在了我的身上。
“哎呦!”我的老腰肯定残疾了,可能还是永久性不可逆转的伤残!我不由疼得闭上了眼睛,老天,你让我睡一觉吧,睡醒之后,我就会发现原来刚刚只是一场梦!
“你这是准备继续吊在我脖子上多久?”傅南山一手抓住窗帘,一手揽住我的腰,戏谑地笑着问我,“再不下来我撑得住,就是不知道这窗帘撑不撑得住哦。”
我这才发现自己两手死死地环在他的脖子上,两脚缠上了他的腰,而一张因突然的惊吓而紧张成酱色的脸巧妙地埋在他的脖子上,他的脖颈处传来的微香夹杂着汗水的气味,我竟不怎么反感。
换在平时,如果白皓月那小子打完球或者跑完步一身汗臭出现在我面前,我必定将他踢出十米之远,还会告诫他没洗两遍澡,不许出现在我的视线范围内。
什么汗臭是傲娇的男人气息,都是鬼扯淡!你们就不怕熏晕了旁边的活物惹得世界生灵涂炭?
此时的傅南山仍以一个类似俯卧撑的姿势支撑着我俩,右手正拽着那岌岌可危的窗帘。见我在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