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咬了肩头的某人疼得将我丢在了路边,一副你再扮狗咬我,我就关门打狗的臭样。我自知理亏,哄了半天并保证再不咬他,也不见任何效果。好吧,我不是没办法么,打也打不过,骂也骂不赢,我就只好咬了,现在咬了个大爷,也算自作自受。
所以,我只能任他在后面不紧不慢地磨蹭着,脑子里开始思索下午与柳胖纸的第二场比赛。骑马?这事我好像还真没干过,就是不知面前这位大爷有没有这方面的技能。
正当我思考傅南山的能力的时候,我们走上一条人不算少,看起来有点热闹的街道。不过,我们才现身,一个卖花的小姑娘迅速地盯上了我们,我还没反应过来,她已经跑过来捧着一束鲜花,死缠烂打一定要卖给我们。
本来买束花也没什么,但现在有个男人在身边,总不好我买了送给他吧。送男人花要说什么?这位帅哥,我仰慕已久?好像不太合我的风格。还是说,花都送了,允许你做我男朋友了?好像太直接。或者说,要不要?不要我就送别的男人了!他应该会无动于衷吧?
我正头大到底该不该买的时候,人家小姑娘根本就不看我,径直朝傅南山扑去,想过去缠住他。不过也是,换做我,第一眼看中的必定是最帅最闪耀的傅南山,他那人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