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手,倒是辛流月无所顾忌地靠过来轻轻地拍起我的背,“我,你还没好,不要在外面乱跑,我送你回病房,再喊医生来给你看看。”
听了这话,我咳得更夸张了,被你弄回去我还怎么逃啊?我使了这半天的计策不是白使了?
医院的门口人来人往,或衣着光鲜,或朴素简单,但谁也没有特别留意大眼瞪小眼的这一对。在我和辛流月对视了n久之后,我最终没有回医院,但辛流月我也没甩掉。不幸的是,半路上又好像又来了个陈咬金,真是祸不单行啊!
都说仇人相见分外眼红,我看仇人扎堆才叫眼红。今天不知怎的,我不愿见到的人一个两个的前仆后继地往我这奔,好似有人设计好的似的,真让人不省心。这不,辛流月这个还债的我还没送走,又来了柳胖纸那个讨债的。要说对辛流月,我还能好言相劝,那对柳胖纸自然只剩下白眼相送了。
“表哥。”柳胖纸扭着一身的肉旮瘩,抖得地动山摇得滚过来,我再一次有了地震了,大家各自逃命的错觉。不知这胖纸走过的地方,地球先生是不是也有些受不住,不自觉地塌陷啊。
特别是这一声看似柔弱实则功力雄厚“表哥”,喊得我才吃进胃里的东西,不,今天吃进胃的东西,一个劲地想往外窜,哎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