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刚刚说了你想我了吗?小然然这么迫不及待地承认,是想让我明白你的心意吗?”傅南山下定决心挑破他们两个之间的这层窗户纸。
我有些气恼,“我刚刚说了我想你吗?”
“你刚刚没说,但现在说了。”傅南山一直以冷冰冰、漠不关心的性子著称,但真正对一个自己喜欢的人耍起无赖来,那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
“你~我不和你玩了,你和你家那阿姨都欺负我,呜呜!”我自认为嘴上功夫无人能及,但在他面前,我既然占不到便宜,我就得换一种策略。伟人说的,不管黑猫白猫,能抓到老鼠都是好猫,所以我既然不想“甘拜下风”,那我不如“示弱”。
听说冷漠的人都有一颗温柔心被孤独包裹着,像他这种对别人冷漠到极致的人,这颗温柔心应该比常人更加柔软。
“我家那阿姨?”傅南山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突然想起小丫头在电话里叫莫如汐阿姨的事,不由大声笑出声来,“首先,我家没有什么阿姨。其次,你倒说说,有什么阿姨怎么欺负你了?”
我使劲掐了自己的大腿一把,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演起来,“还说你家没有阿姨,就是你那未婚妻阿姨,我连面都没见过,她就给我来了一个下马威,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