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旁边本来紧挨着我,突然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几个虎视眈眈地大妈,硬是将我们挤开了半米远。而且,在将我挤开之后,大妈们呈包围的攻势将他围在其中,两眼放光地互递着眼色。
我脑中忽然闪过一个奇怪的念头,这些婶婶们不是打算在车上对他上下其手吧?这也太奔放了吧?我这新新人类在她们面前,简直out成了原始人。我是应该放任不管呢还是放任不管呢?
傅南山也料到了自己的危险处境,早已向四周成团得释放冷气,可是人家婶婶完全无视啊,对着他越逼越近,我无力地扶额,难道这冷气也是有代沟的?)
见冷气无效,他开始向我求助,那哀怨的小眼神,像极了受伤的小狐狸。我不由心中一软,在婶婶们还没动手之前,我已经冲进了她们的包围圈,一把抱住傅南山的手臂,“姐姐,你怎么这么淘气,要是我等下找不到你了怎么办?”
说完还不忘和周围的婶婶们解释,“各位不好意思啊,我这姐姐脑子有点那个,你们懂的哦,我们走散了多年,她就被人整了容,搞得现在这男不男女不女的样子,初看以为是人妖,其实她的内心还是很女性的。
我们家也是最近才将她找回来,找了十几年,非常不容易。我妈妈为了找我这姐姐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