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次的设想,设想丫头和他在一起会有的任何亲密之举,但是当真的见到的时候,心终究如刀割那般承受着撕裂之痛。
为什么,为什么自己没有早一点下手?
他的身体僵硬,双手攥成拳头,失控的情绪鼓动着他冲上去,将那个男人怀里的丫头抢回来。
傅南山用眼睛的余光瞟了一眼蠢蠢欲动的白皓月,嘴角动了动,眼里却没有任何的情绪波动,依然是不经意又时时铺洒而来的温柔。他相信,抱着的小女人是他的软肋,只要她没有倒戈相向,他是不会轻易冲上来的。所以,他要做的,就是将小女人牢牢地掌控在自己的手里。
果然,白皓月在挣扎了一阵之后,放下了拳头,压抑着怒火越过傅南山对我说,“丫头,我想和你说几句?”
经他这么一叫,我才回过神来,尴尬地笑着请示了一下傅南山,其实我当时是准备直接从傅南山的怀抱中跳下来的,但他抱得太紧,我根本就没有擅自做主的机会,不得已我才只好用眼神示意傅南山放开我。
但白皓月并不知道前因后果,只当我们关系已经密切到了,我做什么都得先想傅南山汇报,心底的希望之火又灭了几分,看我的眼神也多了几分怨恨。
我不由打了个冷颤,不过洗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