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的我当然是坐回石头上继续晒太阳,等着某个放了狠话的男人回来“拯救”我。
那时候,石头的后面正好倚着一棵长满密密麻麻的绿叶树,阳光穿透树叶照下来的时候,暖暖地洒在我身上,既不太热也不至于太凉,我眯着眼睛晒了一会儿就开始犯困了。
最后我干脆倚着那棵看起来还算强壮的小树睡起来。在将睡未睡着之际,某个人在我身后大声咳嗽了一声,所以我只当他咳嗽了一声,我下盘一个不稳,身体向前一滑,悲催地一屁股滚坐到了地上。
“哎呦!”我看清了来人之后,气呼呼地两手往地上一撑,整个人刷地扑向傅南山,抓住他的衣服大喊道:“丫的,你谋杀啊!”
由于声音过大,树林里的鸟儿都惊得扑棱棱的飞走,周边的其它带气的生物也是自觉避开这个是非之地,只有几个胆大的远远的张望着这边的形势,但被傅南山转身一记眼刀,立马嗖嗖嗖地跑了好远,但还是不甘心地眺望着。
“你不觉得你这样子更像谋杀亲夫?”傅南山皱着眉面露苦色看着我,好像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丫的,我一个弱女子还能谋杀了你这七尺都不止的男儿?不对,明明我才是那个受伤的苦主,为毛现在大家看我的眼神都那么怪异?我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