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同时又显示了他对我的宽容,似乎即使是我做了让他委屈的事,他都能为了我承受下来,十足的一个任劳任怨,不甘愿受苦受累的模范丈夫。
我调皮地拿勺子敲了一下他的额头,“乱说,你别败坏我的清白好么?”
“哈哈哈。”傅南山忍不住笑起来,他倒是非常乐意看丫头这副小女儿姿态,撒撒娇闹闹情绪,感觉那么自然而真实,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越看越喜欢。
“你们”
听见他唯有在面前的这个女孩跟前才露出的笑容,小顶内心如万千针扎,这次的眼神分明是想将我一口吞了,但我继续装着无辜,她也只能“你们”了半天之后,如一只斗败的公鸡,不,如一只被洗脚水淋透的落汤鸡,挂着一身的怨气跺脚而去。
“喂,你的爱慕者走了。”我意味深长地微微一笑,善意地提醒对面的男人,平静得仿佛刚才发生的一切全都是别人造成的,和我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不是正合你意么?”傅南山漫不经心地反驳。
我眯起眼睛,挤了挤鼻,切,就是合了我意,我也不想告诉你。
看我表情怪异的样子,傅南山又好心情地大笑起来,“小孩子一个。”
我一刀切中牛排,“傅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