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最后在汗流浃背中,我们一步一步朝着不远处的山林艰难的前进起来。一步三滑,无数次差点跌倒,我们总算离开了河边,来到了一片神秘的森林。
不得不说,我们的祖国地大物博,无论是哪一个角落嘎达都藏着不为人知的神秘,就像这河畔的旁边,竟藏着一片隐蔽的森林,森林之中树木林立,但是由于大风大雨的洗礼,既没有鸟语,也没有花香,只是风雨过后,天空渐渐显现亮色。经过树木的遮遮掩掩,透下来的光却不多,但看清路面还是没有问题的。
路面上已经起了青苔,虽然没有被植被包裹,亦不是特别适合行走。我扶着傅南山踉踉跄跄地顺着山路往前走,只盼能发现任何的人烟。
温度在暴雨过后骤降,裹在我身上的衣服湿哒哒的粘着特别不舒服,但我已经无暇顾及这些,目前这种情况下,稳定傅南山的病情是关键,其它湿不湿的都是浮云。我这人别的时候不靠谱,紧要关头还是分得清主次轻重的。
傅南山挨在我的肩头上,他的脑袋重得根本提不起来,他甚至感觉不到自己是在行走还是在梦游,脑子处于一片混沌的状态,只是旁边的小丫头一只不停的呼唤着他,他才保留了仅有的一丝清醒。
她的声音像一种力量,不断地支撑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