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让我睡得舒服点,傅南山替我换了一姿势,妥妥地躺在他怀里。他赤裸地背靠着干草,而我靠着他,睡得昏天暗地。期间,我对他时而挤推,时而踢压,他总是微笑着将我弄回他的怀着,还是那个最稳妥的睡姿。
外面静静的,除了河水的流淌声,并不强烈的风声,便是一些虫鸣鸟叫,伴随着两个人的呼吸声,像一首协奏曲在黑暗中唱响。哪怕是睡着了,两只紧握的手一刻也未分开过。
火焰在不远处跳动着,不算太亮,但也没有熄灭,足以让我看见对面躺着的男人,但却不足以让我看清他脸上的表情。
休息是休息够了,肚子却开始叫唤起来,嗓子也干得冒烟,还要被这小子气,真是傻了一辈子,才想着陪他一起跳下来,都怪我被鬼迷了心窍,脑子一热做出这种傻事。既然现状是这样,我又占不了他的便宜,那只好转移话题,“臭小子,姐姐我饿了。”
傅南山同意地附和我,口气中尽是无奈,“是啊,我也觉得好饿,所以我很能理解你此时的心情,我们可以一起说说话,这样很快便能熬到天亮。”a()
t?他不是应该说,悠悠你饿了,我这就给你去找野菜野味?什么叫他也好饿,我们可以一起熬到天亮?谁要和他一起熬到天亮?我不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