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衣服干了,快换上吧。”
虽说他前面一直调戏我,说得我们好像修了千年同床共枕,该开玩笑的不该开玩笑的,他都敢开似的,但这会儿将我的衣服给我,却没了之前的霸气,他说这话的时候,口气并不是那么轻松的,反而有点紧张?
紧张?他紧张个毛线!在这种荒郊野外,并且还是这样黑不溜秋的地方,该紧张的应该是姐姐这种弱不禁风的小女子,怎么也轮不到他这种无耻流氓!难道他还怕我将他强了不成?
我故作大度而不在意地接了过去,“辛苦了,那,那你出去一下,我先换上?”
我的眼睛一直没有离开过他手里的那包东西,生怕他出去的时候将东西也顺便带出去了,所以我又故作无意地建议,“东西你就先放在这里,等会儿我喊你进来你再进来。”
傅南山将依然带着热气的衣服递给我,并且,拿着手里的东西准备出去,我的两只眼睛几乎跟着他的身影跑了。
他,他怎么可以这么小气?说好的放在这里呢?
要不是后来他将那东西放在了灶台上,我感觉我的眼泪肯定能立马倾巢而出。还好,他有良心,将东西留给了我。
我迅速地换好了衣服,然后朝着外面张望了一阵,试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