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好像没火了,我去添点。”一片脑子空白的我,突然不知找什么脱身的借口,想到灶上的柴火烧尽,也许是逃走的契机。谁知,我再一次将自己坑进了那个男人的道里。
“哦?小然然是觉得现在这烈火还不够大,想来添一把干柴?”傅南山扭曲别人意思的能力要是敢认第二,无人敢冒充第一。
傅南山绝对是厚到不要脸的典范!
虽然我不想和这种不要脸的典范争论,但如果我不吭声,肯定会被默认为在鼓励他这为人所不齿的行径,所以,我还是决定反驳一下。
“想添就添,少给我废话,老娘还真不信你有这个胆!”我平时胆子大得没法没天,此时更是将这种忘我的大胆表现地淋漓尽致。
傅南山的气息明显近了又近,只差没贴到我脸上了。我整个身体全部靠在地上的干草上,而光着上身的傅南山不客气地将我当成了人肉垫子,死死地碾压住,让我不得动弹,我感觉到了他身体某处不一样的变化,这让我脸像煮滚了的开水,既燥热又沸腾。
我急得大喊,“傅南山,你这个混蛋,流氓,你给我快点滚下来!”
“哈哈。”傅南山表面上笑得从容而温柔,实际上只有他知道自己这是动了情,不过,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