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慌忙咬了咬牙,违心地说,“我相信你这么爱干净的人,绝对不会忘记了洗手的。所以,您就当刚刚是小的放了个屁,风一吹就什么都不是了。”
其实我心里可依旧在腹诽,我这脸上虽然不干净,也不想被人……不过,我曲悠然什么时候在他面前变得这么没胆了?
果不其然,听了我这话,傅南山的脸色马上缓和了,只见他轻轻凑到我耳边低语,“不知道夫人听过一个说法没,在动物界中,一些雄性的动物为了向别的雄性动物展示自己对某些雌性动物的占有权和使用权,它会在雌性动物的周围和身上撒上它自己的尿液。
我刚刚不过是在夫人身上弄上我独特的气味,以便别的雄性闻到了,不敢随意染指……”
昨晚没吐出来的东西,刚刚在听到“我独特气味”几个字的时候,我连着苦苦的胆水华丽丽地吐得一干二净,有谁能体会这种自作孽不可活的痛苦?有谁?
看着五官扭成麻花的我,以及那吐得昏天暗地的样子,傅南山竟然不来扶我,还笑得一脸喜感。
丫的,他还有没有良心?臭男人!
即使没了力气,我还是给了他膝盖狠狠地一踢。傅南山一时不备,被我这么一踹,整个人向屋前一个刚下过雨的大泥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