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被这一片乱七八糟地声音用睡梦中吵醒,非常不愿意醒来,烦躁地换了个依靠的方式,又闭着眼睛小憩了一阵,才打了个阔气的哈欠。
“啊!”
我眯着眼睛,抬起泡得有些红的双臂推开盖在头顶上的一片大叶子,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只觉全身的关节都苏醒了一般,那种感觉怎一个爽字了得。我顺便扭了扭脖子,活动活动了酸痛的脊椎。
泡温泉真他丫的太爽了,真不知道这穷乡恶水之中,竟还有这等好地方。早知道的话,昨晚就应该将傅南山那小子丢进这池子里来,白白害得自己搬了无数次水,填了无数次柴,差点没将自己给熏死了。
不对,傅南山那小子呢?
我突然睁开眼,目光很快寻到了池子另外一面正一动不动地蹲水里闭目养神的傅南山。看到他,我肚子里的无名怒火蹭蹭蹭地就上来了,他不是刚刚走了吗?我明明就看见了,那他什么时候又来了的?我怎么不知道?
“你怎么会在这里?”我将字故意要得很轻,以掩饰我内心的不安。
这个男人似乎从来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是我们伟大的传统,非但没将我的质问当回事,相反的,他立马狗腿地朝着我靠近过来,丫的,他当我在问候他啊?没事贴过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