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众笑起来。
“野哥真是的,都多大年纪了还跟十七八岁似的。”沈鸥调侃道,“一点搞音乐的那种气质都没有!这样子哪里像是一个从小就开始弹钢琴出身的啊。”
“的确不像。”祝伶摇摇头。
沈鸥把头搁在祝伶的肩膀上好奇地问道:“祝伶姐,你第一次见野哥的时候,对他是个什么印象?”
“嗯……”
第一次见他啊。
“我记得,他在买避/孕/套。”
“啊?”沈鸥瞪大眼睛,“不会吧!野哥天下第一冰清玉洁的啊!”
“后来看到,他在帮别人买。”
“哦哦哦,那有可能。”
“觉得他,有点老电影里‘大哥’的感觉。”祝伶认真地回答。
“哈哈哈哈。他上高中那会儿,的确是那一片的大哥。”
“原来是有生活基础的啊。”祝伶开玩笑说道。
演唱会结束后,已经是深夜,祝伶陪着沈鸥清理了一下现场。祝伶本来打算回家,却被5500乐队里的人叫住了,邀请她一块儿去吃庆功宴。
“不了。”祝伶摆摆手,“明天早上我就要飞到外地去了,要到外地去出差一段时间。”
“那等你回来我们再请你吃饭。”沈鸥提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