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的沮丧,问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祝伶顿了很久,艰难地一字一句吐出来:“那个女人,找我要钱。”
“……”
电话那头也沉默了,沈晓晨自然知道祝伶指的是谁。
祝伶握紧了拳头,将手机死死地贴在耳朵上。
“祝伶啊。”沈晓晨突然说道,“不要再‘女人’‘女人’的了,她是你的妈妈,你们身上有着同样的血——”
“可她曾经那样对我——”
“但是,血缘是不会改变的。”沈晓晨的声音很柔,没有一点的悲伤,满是大度与理解,“钱而已,不要伤了感情,就算没有感情,也不要与自己的亲生母亲做仇人,那是一件很不理智的事情。”
“我……”祝伶感觉有很多话梗在了喉咙里,可到了嗓子眼,却又说不出来了。
“我不喜欢你给我买的那些,以后也不用再浪费那些钱了,好吗?”沈晓晨轻声细语,“一个人在外也很辛苦,不要有那么多负担。”
热泪顺着祝伶的脸流了下来。
亲生母亲的嘴脸却从未有过这样的温柔。
狗屁血缘,她才不信那套。
“妈,祝国盛坐牢了。”
“跟我有什么关系呢?”
“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