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头,仍是她平时的风范。
“沈鸥自己有腿我们能拦得住吗?再说了乱吼乱叫有什么用?”
“是我和祝伶把她赶走的吗?”
“她陪你在最低谷的时候,是用来在你出人头地的时候发泄的吗?”
宋思一通连环质问。
“宋思——”祝伶让宋思不要再继续说下去了。
此时刘益奇的脸已经暗了下来,眉毛拧在了一起,他眼眶像是被鲜血沁红,整个人颓然下坠,瘫坐在了沙发上。
他身上的白t恤上,有烟灰。
这哪里还是那个看到卫子野,就会亲切地野哥野哥这样叫的刘益奇,这哪里还是那个在演唱会上朝着沈鸥眨眼睛的干净少年。
是什么让这个乐队,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溃散崩离?
“你说的这么冠冕堂皇。”刘益奇的手颤抖着,从脸上拿了下来,他抬起头看向宋思,“你当年是怎么火的,你当我们这些人真的都不知道吗!”
话音刚落,宋思的背突然僵硬了。这是祝伶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宋思慌张的模样。
宋思转过头,竟然直直地看向卫子野。
“你看卫子野有用吗?不是他告诉我们的。”刘益奇抬起头,“你这样的事情你觉得藏得住吗,你是不是觉得你不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