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上,祝伶肯定是不假思索。
“我也喜欢你,所以想融入你。”
“卫子野。”祝伶突然笑了一声,“你这话好像一个骗小孩的流氓。”
“我一直都是流氓。”
“看出来了。”
“作为一个尽职的流氓,我得干些符合身份的事情。”
“……”
原本僵硬紧绷的气氛缓解了几分。
她看着卫子野。
卫子野也看着她。
床上,有一处眼神对视。
祝伶坐了起来。
她跪坐着,裙角被压出,身材被勾勒得更迷人。
“对不起。”祝伶突然说道。
对不起,我竟然把你想成了那样的男人。
我明明知道,你是那么的不一样,是那么干净炙热的男人。
不用解释,卫子野听懂了祝伶的意思。可他没有说话,他抬起手,骨节分明的手挑起纤细的吊带。
火,从今夜燃起。
月光映着窗帘下的剪影。
是一个影子,还是两个影子。
揉在了一起,貌似弄清楚已经没了意义。
香槟倒在牛奶里,是粉红色的泡沫。洪水突然决堤,喷射入江。
平整的床单,像是小姑娘变成了老太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