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希明虽然未曾及冠,他祖父却是太医出身,大伯一家都在太医院供职,他父亲为幼子,舍不得老家山水乡亲,便一家都在安州。
    卢希明从会走路开始便会认草药,虽然年龄小,但医术十分老道。在库妈妈忧心的目光中,卢希明给沈盈枝把了脉,又问了问她的症状,这才道:“盈姐儿有些血气不足,受了些热气,多休息一下足以。”
    血气不足,倒是有可能眩晕,库妈妈点了点头,又问:“要开药吗?”
    卢希明收回脉诊,摇了摇头。
    库妈妈还要说什么,沈盈枝拉住了库妈妈:“我就说我没事了。”
    “是药三分毒,盈姐儿没有什么大问题,不用吃药,至于手上的青紫,我拿点药膏擦一擦。”卢希明道。
    库妈妈这样一听,才放下心中忧思。
    库妈妈送卢希明出门后,又折回沈盈枝的房间,沈盈枝见状,对着库妈妈挤出一个乖巧的微笑。
    看了沈盈枝一眼,库妈妈没说其他话。
    沈盈枝把卢希明说得气血不足放在了心里,昨天才交了新的一卷稿子,目前她也不想写新的一卷,休息了一会儿,沈盈枝拿出针线篓子,昨天答应过小河要给他做衣服的。
    穿针走线的时候,沈盈枝的目光落在自己指尖上的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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