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垂眸,把刚刚摸过沈盈枝耳朵的指尖放在鼻前,嗅了一下。
“我们走吧。”沈盈枝低头说,没看见林河的动作。
林河深深地闻了闻,眼神偏执痴迷,最后不舍地把手放下,说好。
沈盈枝闻言,低头继续嗯了一声,乖乖地往前走。林河走在她的身后,一眨不眨的盯着她的背影。
两个人开始赶路。
日渐西垂,金乌渐坠。
沈盈枝和林河差不多走了一天,有林河在,果子也容易摘,虽不会饿肚子,但见林河比平时明显苍白的脸色,沈盈枝总悬着一颗心,想到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小河应该要找大夫看看。可一路没看到人,沈盈枝心头越发焦急。
到了暮色时分,看到稻田出现,沈盈枝松了一口气,有田说明有人。再走一会儿,沈盈枝远远看去,能看见错错落落的屋舍,是一个小小的村子。
“小河,我们快过去吧。”沈盈枝道。
须臾后,沈盈枝找到一家看着很干净的房舍敲门,片刻后,有人应了:“是谁?”
走过来的是一个穿粗布衣衫的年轻妇女,眉目细长温和,穿着简单粗布衣衫,看着很好相处。
“大姐,请问这是哪儿,离安州多远,我和我,”沈盈枝顿了一下,补充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