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禀父皇,儿臣绝没有做出戕害兄弟,此等大逆不道之事。”
    “三弟不必急着否认,本王经过层层盘问,又得出新的供词,这一切,皆由安王谋划。”康王接着说。
    扶嘉闻言,淡淡的笑了下,波澜不惊,面色一如既往的苍白。
    京城府尹孙正皱了下眉,插话问了句:“可安王殿下也受了重伤,怎可能是他策划?”
    “那是因为安王想混淆视线,栽赃嫁祸端王,如今二弟重伤,生命堪忧,若三弟被指认为幕后凶手,安王此举便能害死两个兄弟,幸好本王不易被奸人所骗,撬开了一名刺客的嘴,他指认是安王所做。”康王洋洋洒洒,说了一长篇。
    “安王,你可有话说?”皇上听罢,又看向扶嘉。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扶嘉捂着唇,又轻咳两声。
    “你不想解释?”皇上看着他,目光如针。
    “父皇,解释有用吗?”扶嘉望向皇上,凉薄而别有深意,“或者说,靠嘴有用吗?”
    他眸子幽深,不可见底,似乎把一切了然于心。
    皇上看见他的眼神,他神色不变,指尖却下意识在手心里挠了挠。
    气氛忽然僵了一下。
    “不好了,走水了,走水了。”外面传来侍卫的惊慌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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