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次。
是了,扶嘉和小河一直都是一个人。
沈盈枝被扶嘉抱上了马上,扶嘉坐在她身旁,下巴搁在她头顶上,他紧紧攥着沈盈的手,十指相扣,无一丝缝隙。
青棚马车行走在凹凸不平的山路间,淡月胧明,有隐约微光,车辕上一盏红色灯笼在夜里摇曳,照亮前方行路。
鸡鸣犬吠接踵而响,天空泛起了鱼肚白,马车又到了宽敞平坦的官道之上。
又过了一日。
“主子,到了。”明二道。
扶嘉淡淡地唔了一声,沈盈枝也睁开眼睛,前几夜,她都未能成眠,这一日在颠簸的马车上,她反而睡着了。
扶嘉松开沈盈枝,先她一步下车,沈盈枝掀开帘子,朝四周看去,周遭红瓦白墙,大殿巍峨,飞檐斗拱。
这不是她原来住的院子,也不属于安王府任何一个地方。
“盈盈,下车。”正想着,扶嘉对沈盈枝伸出手。
沈盈枝收回打量的目光,把手放在扶嘉手心,跳下马车。
“盈盈,以后你就住这儿。”扶嘉搂着她腰,柔柔说道。
沈盈枝不能反驳,她只能抬头看去,石阶之上,正中间的雕金门匾上有三个银钩铁画的大字。
泰安殿。
大夏帝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