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也就这样平淡闲适的过去了。
只除了一件事,沈盈想起心口就会发痛,她手术后,就没见过弟弟沈郅,如今再来到这儿,也不知道他究竟如何。
想了半响,她抿抿唇,开始打扫房间。
……
四月,入夜微凉,月光暗淡,只有一层薄薄清辉。
发白的手指紧紧抓住被角,她额头冒着大颗大颗的冷汗,随后没入发间。
“盈盈。”男人紧紧的抱起她,啄住她的下巴,她正在笑,然后那个男人在她面前忽然消失,只留下巨大的黑洞。
她猛地挺直后脊背,坐了起来。
深吸一口气,沈盈抬头往外看,冷夜寂寂,她又做梦了。
那个人,是谁?沈盈用力地拍了拍脑袋,但是怎么也想不出那个男人的模样。
而且,他消失的时候,她心中涌起一股巨大的恐慌。空荡荡,空的她全身都像是少了什么东西一样。
沈盈茫然四顾。
与此同时。
黑夜寂寂,空无一人的树林里一辆青顶马车前挂着两个小灯笼,在小道上慢慢行驶,马车并不很惹眼,但车架以为紫檀木为身,车棚是厚实挡风的毛毡。
身姿伟岸的男人怀里抱了个小团子,日夜兼程,紧赶慢赶,终于,明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