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了,脾气还差得要命。许罂,你再不乖我就要收拾你了。”
许罂一下就不动了。
可这人真不是个君子,她都乖了,他还狠狠把她脖子咬了一通。
等再许罂再醒来,睁眼,入目的是发黄的老式天花板,旁边的窗透着晨曦暗淡的薄光。许罂揉了揉额头,坐起来,持着惯有的起床气和稀里糊涂,打量了下屋子。
——眼熟,很眼熟,但她一时没想起来是哪儿。
她目光落在窗边的书桌,上头堆满了高中课本、练习册,还有一些稀奇古怪的书。
床边放着一双男士拖鞋,许罂大大咧咧把脚丫往里头一送,拖鞋松垮垮地挂在白皙的小脚上。许罂来到书桌边,合上那本看了一半没来得及收好的练习册,封面上写着一个名字——“顾星沉”。
“我就说这儿眼熟……可不就是顾星沉房间么?”
迎面,窗棂扑进来的清晨空气让许罂鼻腔和心肺都凉了一下,脑子也醒了个明白。
她搔搔头看看被自己睡成乱鸡窝的床:“什么把我弄上床的?”
她赶紧拉拉自己领口,看看里头,衣服穿得好好的、没被动过。
“嘁!”
这一声,很不屑,以及鄙夷。
-
许罂摸到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