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她怕,主要是不想听mason那个爱操心的货啰嗦念叨。
每每听见他唠叨,总不免让她想起高中时代的父母,碎碎念个没完。
让人生理性脑仁儿疼。
许罂收拾停当,天已开始暗了,踩着高跟鞋刚从酒店旋转门出来,迎面一股热浪将她席卷。
今年全国气温偏高。七月的酷暑,一天炙烤下来,整个街道建筑包括地皮在内,都腾着一股热气。
许罂戴着墨镜口罩,穿着短裤,小腿被地面冲上的热浪燎得腻闷,不由想咒哪个该死的提的这个饭局。
吃饭地点在一家浙江菜。
她走进去,服务生小哥就来笑嘻嘻地殷勤引着,往二层的大包厢走。
许罂来得不早不晚,刚好赶在大佬之前。
mason 就抱着胳膊靠着窗对她挑眉笑:“看来读书的时候就是踩点进教室的货色啊。”
许罂笑着把包随手往座位上一放。“错了,姐那时候从不踩点。来去如风。”
对于许罂问题少女的中学时代,mason 有所耳闻,幸好她成名早,那些黑料早就被掐烂了,没什么好费心再去遮掩公关的。
全国的酒桌文化都是推杯换盏,来来往往,像是没完没了。
席上有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