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
“你们结婚晚真好。”
“养孩子最麻烦。”
“还是高中的时候好啊。”
“上班比上学复杂多了。”
只有许罂,一顿火锅吃得心烦,如坐针毡。
反观旁边顾星沉,他倒是很正常。
别人跟他说话,他就跟别人聊。
谦逊,低调。不像别的男人那样咋呼。他情绪平稳,和他长相一样有种纯净平和的气质。
许罂垂脸咬着筷子,余光一扫,就看见顾星沉的袖口——深灰色呢料下露出一线白衬衣,腕表是深蓝的,白皙的手背上,有淡青色血管微微凸,缠绕。
他的手很好看,微凸的血管,有种成熟男人的性感味道。
顾星沉那么平静,看来,已经把一起都放下了。哪怕是现在坐在她旁边,他也一贯如常。
许罂想着,忽然觉自己想遁的反应很搞笑,像一个人在唱一场滑稽的独角戏。其实根本没人在意的,好吧?
她把自己想象得太有存在感了。
思及如此,许罂就也放松下来,懒散地托腮,无所谓了。
突然很口渴,许罂想喝水,可却找不到自己那杯茶去了哪儿。
找了无果,许罂支着头也没再找,然后过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