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恰好忙而已……”顾星沉说。
应付完这些满腹手段的人,顾星沉有些累,看看天,已经傍晚。
他合上电脑,回到卧室。
许罂还没醒。
顾星沉就在床边的凳子坐下。他没开灯,就借着夜幕从窗口遗落的一点光,打量许罂。
没多会儿,手机又有电话进来。
顾星沉看一眼就认出,是那串最近一直骚扰他的号码。
这男人是费良山事件里一个受害人的家属,曾经是个记者。
“喂。”
顾星沉出去时带上了卧室门,在阳台接的。
现在是晚上六点多,小区单元楼进出的人不少。老人小孩儿和遛狗的情侣来来往往。
有一个穿军色风衣的男人,独身一人,显得很鬼祟。
他手抄在兜儿里,脸上有诡秘的笑,一边打电话一边抬头看向某户的窗口——那户是黑的,没开灯。
“嚯,顾总,天都黑了还不开灯啊?搞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呢。”
顾星沉在阳台,楼下小区的路灯已打开,行人来往如蚂蚁的影。“你在我楼下?”
“哈,你猜对了。”
“……你想做什么。”
“我不做什么。”电话里男人的嗓音有种快意, “我就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