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问,阖府上下能与锦姨娘有如此彻骨仇恨的,除了身陷牢中的栗侧妃,就是那被其坑害的不浅的闵庭了。
思索了片刻,闵应接着看向那虚弱至极的雀珍,就算是刚刚冬卉给她上了药,但是她的伤太重。
眼中闪过一丝不忍,“父王可否让雀珍坐下再说,她受伤实在太重。”
看到荣王点了点头,闵应指了指另一旁的圈椅,让冬卉冬芷将人带了过去。
“那日二哥所乘的马车突然癫狂,可是大哥所为?”看到她坐下后,脸上的痛苦减轻了些许。
闵应不顾荣王与三皇子还有周氏的目光,继续问道。
迟疑了一瞬,雀珍艰难的点了两下头。
“校场离着王府路途较远,他本来是想借此机会将我和二哥一块除掉?可是却没想到我并没有乘王府马车回来。”
以至于只有闵庸中招,而且还命大的活了下来。
并且机缘巧合之下粗使荣王起了立世子的决心。
这才让一直在暗处以为自己能掌握全局的闵庭慌了神。
他没有直接对闵应动过手,他恨的人只有闵庸母子而已。
但是渐渐的他也起了其他的心思,这才是致使闵应开始注意他。
也就是闵庸马车发狂投河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