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这孝期为由,可以大大方方的躲懒三年。
想想就觉得痛快。
这三年时间,怕是桑海桑田,决定这大梁走向的重要几年。
皇上的身子还能撑上几年,但是具体几年却也说不准。
皇上早些年夺嫡损了身子,折了寿元的事,闵应也早就有所耳闻。
当然,皇上身子有恙这消息,知道的人不多,但这知道之人却无一不是能够都挑动风云之辈。
“咚”
窗外传来奇怪的声音,闵应亲自起身,走到紧闭的雕花窗前。
是只鸽子,那鸽子不仅不怕人,反而通人性的很。
看到闵应抓起一把麦粒,竟然听话的自己抬起了绑着竹筒的那只腿。
摸了摸那只鸽子的脑袋,闵应从竹筒中取出信件。
‘归,清丰二十四年冬月十三,零一字’
冬月十三,今日是冬月十五了,看来这伐北的大军就要归京了。
闵应将手里的信叠好,扔进一旁的炭盆里。
蓝紫色的火舌一瞬间就将那单薄的纸张给吞没了,只留下一丝余烬。
“准备准备,咱们这荣王府怕是要来贵客了”
闵应脸上是久违的轻松之色,让一旁的乐湛不禁在怀疑,这贵客到底是何方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