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沉迷于丹药,那身子只怕会破败的更快,对于皇权的贪恋也会更加严重。
怪不得对于太子被废之事,皇上行事如此利落,他怕是根本就没想过将这皇位往下传。
毕竟在皇权面前,这亲情对某些人来说已经不值得一提。
若是这样,那三皇子迟迟没有被诏回京城,没有加封之事,也就能解释的通了。
“小姐,您还未歇息吗?”
外面又传来尔竹的声音,这丫头怕是回去之后也没敢睡,一直得等到穆雨棠歇下她才敢睡。
“嗯,这就歇下了,天冷,你回耳房睡去吧”
穆雨棠看了一眼闵应,将烛火吹灭。
“小姐别看书太晚了,小心眼睛又干涩。”
尔竹这丫头虽然啰嗦,但是确实是一心为穆雨棠好,闵应也就在一旁敛声屏气的忍了。
“好了,天色也不早了,你受了伤就赶紧回去休息吧”
听到门口的脚步声越来越远,穆雨棠转过身子看向闵应道。
听到逐客令下的这么坚决,闵应脸上苦涩的笑了笑。
“将这个带上”,是穆雨棠刚刚给闵应处理伤口时用的金疮药。
“那张方子,我明日仔细研究一下,到时候派人给你送到王府上。”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