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父亲此时此刻一定就在对面,放着家里亲生的女儿不养,天天给别人家的女儿吃香喝辣地供着,原来有些人的心,早在十年前就变了。
    平安悄悄出了自家门,不过两步远,就站在对面门口。
    平安重重敲击。后来干脆用脚踢。
    “谁呀谁呀,敲丧啊。“伴随着蒋艳艳特有的尖细嗓音,还有拖鞋踢踏声,门被拉开一条缝,露出蒋艳艳长卷发的爆炸头。
    “哟,原来是平安啊,这么晚了你想干吗。“她看平安的眼神,是漠视和不屑。
    平安也打量着她,打量着九年前的蒋艳艳:穿着单薄近乎透明的黑色睡袍,胸前两团白肉鼓成两个大包子,原来她的穿衣习惯从九年前就如此,从未改变。
    情意千金不离胸脯四两,就是这份放荡和直接,勾走了平常春吗?
    “我找我爸爸。“平安平静地盯着对方胸前白花花的肉。
    蒋艳艳顿时跳起来:“你找你爸去你家找啊,上我家干吗,平安你啥意思,欺负我孤儿寡母吗?”
    又见平安紧盯着自己胸前,蒋艳艳老脸一红,她是喜欢露,但她不喜欢露给女的看,尤其是这个女的还是平常春的女儿。
    “平安你眼睛看哪里呢,你才多大,不害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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