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鬼。”王大勇正色道:“虽然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人还是鬼,但他们都叫我色鬼。其实我什么也没做,只不走开了一家足浴店,三家舞厅,五家录像厅而已。”
“你——”平常春指着王大勇:“难道你是——”
王大勇点点头:“不错,我就是你现在想到的那个鬼。”
平常春看着对方,又看看被他扇倒在地的女儿:“平安你到底都认识些什么人啊。”
他长叹一声,终于放过女儿:“平安你知不知道你蒋阿姨刚和我说什么,她要和我分手,她说这笔彩礼既然泡汤了,我和她也算走到头了。”
“那就分啊。”平安坐起来,轻声说:“你回来,以前一切既往不咎,我们依旧是父女。”
平常春摇摇头,脸上无尽哀叹:“我不想分手,我离不开她,我爱她,平安你知不知道,离开你蒋阿姨我会死的。”
那你去死啊。平安心里咬牙骂道;她看着母亲卧室敞开的门,面如死灰。
母亲一定听到了吧,睡在那张床上,躺在黑暗里,所有人都已自动忽略这个将死的病人,可她在里面,却阅尽世间百态,饱尝凌虐。
曾经一起生儿育女的丈夫如此说话,定是比死了还难受的吧。
“你说你今天要是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