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一般的沉寂,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到声音的沉寂。
    “没人吧。”平安悲哀地笑笑:“所以,要我怎么去把你们这些人当亲人?你们又怎么好意思,就这么大摇大摆找上门?”
    “今天你们都来了也好,正好做个见证。”平安一字一句:“从今以后,我和平常春,和平家,再无任何关系。从此以后我只有娘没有爹。”
    她说得斩钉截铁,但这丝毫影响不到平常春对这套房子的势在必得。他从后来拖出一个行李袋,打开一看,赫然是成套的寝具:“反正平安你今天不把这套房子的归属问题扒拉清楚了,我就不走。”
    他率先,然后是平常在和平常新,一个个铺床叠被,十几个人在平安家里开起了地铺,间或夹着孩子的哭闹,随地大小便,完全是一副赖上她们母女的样子。
    平安叹口气,幸好家里装了电话,她拿起电话预拨——平常春上来盖住:“你报警也没用,这是家事。”
    平安摇摇头,苦笑着:“我不报警,我还未成年了,我找我大勇哥。”
    “王大勇”这个名似紧箍咒,平常春脸上一变:“臭丫头,你竟然叫一个流氓来对付你爸爸,信不信我抽死你?”
    他扬起手欲往平安脸上扇去,平安并不闪避,反而昂着头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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