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旁边,见此情景,不屑道:“你们说我们这位叶教官是不是仇视女性,估计他有童年阴影,说不定像某些人一样,从小妈妈便是破鞋。”
盖子闻言“啪”地放下碗筷:“宋丽丽你说谁呢?”
宋丽丽冷笑道:“我又没说你妈破鞋,你干吗要跳出来自己承认?”
盖子气得暴跳如雷,她抓起铁饭盒就要往宋丽丽头上砸去,平安抓住了她,转而大声对叶清辰说:“报告教官,有人说你坏话。”
叶清辰放下餐盘,站起来,好整以暇:“谁,说什么?”
平安指着宋丽丽:“她,她说你仇视女性,还说你妈妈是破鞋。”
宋丽丽急了:“我哪有说教官妈妈是破鞋,我是说他妈妈有可能是破鞋——”
“哎呀——”她真是傻了,自己这才是跳出来承认呢。宋丽丽急得直跺脚:“平安有你这么背后打小报告的吗?”
平安耸耸肩:“我哪有背后打,我是当面说,才不像某些人,只会背后说人坏话。”
“平安你就是个贱人,跟你妈妈一样贱。”
“我妈不是贱人,她一生都没干过任何贱事,她只是个病人,所以她想贱也贱不了啊。”平安笑笑说:“日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超哥哥,还记得学校后山上的那棵大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