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郎当地走近叶清辰:“小白脸,你以为这里是你的部队,还是你打靶时的稻草人?好大的胆——”
    可惜他的话还没说完,只见眼前疾风一闪,他甚至来不及反应,就见到本来被他衔在嘴里的烟,瞬间就少了半截,是齐生生被切断了半截,不多不少,正好一半,燃着的那截掉在地上,花火依然在明灭;剩下的半截在他嘴上,正随着张良人打摆子似的身体,有节奏的晃荡着。
    要知道,切断一根黄瓜也许不是那难事,但要切段一根烟这么柔软的东西,还要等距离切段,却是不可能的事。
    可叶清辰却偏偏把这种不可能变成了可能。
    张良人甚至看不出他是何时、如何动的手——因为从进门起,叶清辰就双手插在裤兜里;而张良人的半截烟入土时,叶清辰的两只手,依然插在裤兜里。
    好像刚才动手的人,根本就不是他。
    可是如果不是他,难道是鬼?
    张良人不信鬼,所以他才会更加畏惧,因为有时候,人比鬼更可怕。
    “如果再找平家人任何麻烦,你的烟就是你的下场。”叶清辰从他嘴里轻轻拿出剩下半截烟,扔在地上踩着:“我说的,是任何事情,你明白吗?”
    张良人梦呓似的点点头,他已经完全忘记自己的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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