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的事?好像是有那么几次吧,平常春打她,母亲不敢阻止,因为如果她插手,平常春绝对会打得更狠、更绝。但只要对面蒋艳艳出来,娇滴滴地叫声“春哥,孩子不能这么教的,好好的孩子都会被你打蠢”,然后把平安带回她家,给她一些零食小吃。平安也曾以为这位蒋阿姨又漂亮又温柔又好心,直至某一天,她在楼梯拐角处看到父亲给蒋艳艳钱:“孩子不能在你那里白吃白喝吧,你过得也不容易,拿去买些好看的衣服穿吧,你长这么好看,就应该多穿些好的。”
    蒋艳艳妩媚一笑,伸手接过……
    平安在黑暗里缩回身子,心突突地跳,像不小心踩到一只死老鼠。
    从此以后,不管平常春怎么打她,平安都咬牙不哭出声,实在疼痛难忍时,她就咬住自己的舌头,直至那痛楚,掩盖父亲带给她的伤口。
    她不想,不想自己的狼狈,成为平常春和那个女人奸情的媒介。
    但有些事,只要冒出来了苗头,又岂是她能阻挡住?
    平安环顾四周,看着这满屋来宾,试图找到哪怕是一点点支持的声音,但她失望了,只听新人笑,哪闻旧人哭,世人趋利避害而行,都争着靠近平家新妇,谁会在意一个被驱逐家门的小女孩呢。
    平安收回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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