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们自己,自动把我江素划清界限,把我俩排除在外?”
季节也干脆,眉毛一挑:“平安,那不叫划清界限,少数服从多数,那叫民主。这样吧,既然她俩是在宿舍生事,我们就用宿舍制度来解决,江素,还有小妖,刚才口角因你俩而起,罚你俩各打扫一个礼拜的卫生。”
她没罚平安,也许觉得平安还不足为惧,也许觉得平安虽不是软柿子,但也并不妨碍她。季节眼下,把所有枪火都对准了江素一个人。
比如,轮到江素搞卫生时,明明刚扫好的地,总会有莫名其妙的果皮纸屑突然冒出来;江素打的开水,永远能喝出自来水的味道;还有江素床上的被子,总是湿淋淋得似能拧出水来……
而轮到小妖,也就是骂江素野鸡的那个女孩,虽然也是被罚一星期搞卫生,但几乎全寝室的人出力,包括季节亲自出手,一人一天轮着来,反而始作俑者小妖,却连扫帚都没摸一下。
季节用她的实际行动,告诉全宿舍一个事实:顺她者昌,逆她者亡。
所以,两周过后,江素搞卫生的那一周被评为全楼差评,而小妖那一周,则毫无悬念地得到了流动红旗。
季节在班上公开批评:“同样是罚搞卫生,如果你江素不是带着情绪动手,怎么会得最后一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