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节哈哈一笑,朝平安扔去一颗糖果,笑骂道:“瞧你那点出息,没见过世面是吧。”
    平安终于收拾好东西,和江素去澡堂。路上,江素忍不住问道:“她那么说你,你不生气么?”
    平安笑笑:“嘴长在她身上,她要说什么是她的方便,耳朵长在我身上,我想听就听,不如意的,就让它左耳进右耳出。”
    “平安你太阿q。”江素摇摇头:“我就受不了,我就瞧不惯她那张狂样,不就仗着家里那点背景吗?”
    平安看了眼江素,没再说说什么。
    江素和她的成长环境不同,江素太一帆风顺,也许一辈子都没受过什么气,可平安,却吃够世间苦。
    一点冷言风雨算什么,和真正的险恶人心相比,和那些绝境相比,不过是隔靴搔痒罢了。
    对于季节她们现在争的,风头也好,实惠地位也好,平安看得很淡。她的行李箱里,除了两套换洗衣服,其余全是书,有针灸的,中医药的,美容的,哲学的,各种各样。
    和宿舍其她人的生活,截然不同。
    最初的时候,她们也觉得平安是不是暗地里使劲,不说话,不参与姐妹团,是不是躲起来偷偷用功。直到那天,她们掀开平安的床帘,看到她看到那些书时,才讶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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