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牌技。”
“我不打,但我可以带一个能打的人过去。”
“谁呀?”
“清辰。”
“是吗?”盖子也高兴:“咱们叶教官给人惊喜的本事,一直没下线嘛。快来快来,今晚一醉方休。”
叶清辰却抱着沙发不想动:“大好春光浪费在牌桌上,简直人神共愤。”
平安当然知道他想干吗,于是掀开他的被子:“快起来,懒虫。”
“虫子不懒,他随时可以起来工作。”
平安听了老半天才明白他所谓的“虫子”是指什么,明白以后她目瞪口呆:这个男人,哪里像个铁骨铮铮的军人,分明就是个如假包换的色狼嘛。
然后她抱着被子朝他头上扔过去:“叶清辰你给我正经点!”
当然,最后两人还是手牵手的下了楼,因为大雪,两人步行了近半个钟,才到盖子家。
相比平安家的冷清,盖子家明显热闹多了,平安和叶清辰进去的时候,家里还有大堆亲朋,有盖子家的,还有一些昔日大勇的兄弟,熙熙攘攘的,嗑瓜子的声音,电视里小品的声音,还有麻将的磕碰声,光是牌桌,就摆了三桌。
“这里根本不缺腿嘛。”叶清辰随平安给盖子父亲拜年后,欲拖平安先行离开。王大勇却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