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对男友的事,只字不提。
    就好像她生命中,从未出现过“叶清辰”这三个字一样;问她下面的人,更是茫然:“我们老板的男朋友?没听说过啊。她那么忙,应该没时间谈恋爱吧。不过她倒是用‘我已有男朋’这几个字,拒绝过很多男孩。”
    平安是个嘴很紧的人,而嘴紧的人一般都不容易浮躁。
    荣洁瑜很喜欢这一点。
    所以她归咎于这一切,都源于季节女性本能的嫉妒心;和她母亲一样,关键时刻,血统里的东西就冒现出来。
    而不是因为季节已知道平安的男友,就是清辰。因为平安的嘴,太紧;她的周围,好像无一人知道她男友姓甚名谁,更不知其身份。
    她也了解过平安的母亲,一个半身不遂后被抛弃的女人,性格温和,哪怕时日多舛,也不曾说过负心男人一句坏话。
    看平安就知道,对季节,永远云淡风轻,没有半点情绪,哪怕是背后,都不曾说过别人半个不字。
    只是那时,荣洁瑜还不了解平安性格里刚硬的一面;还不知道,平安从来都是迎面敌人,正面开战。
    和叶清辰如出一辙,只有前面的伤口;他宽厚的背,留给他守护的爱人,家人。
    初夜那天,当平安抚摸着那些伤口,有刀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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