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季节不敢,也不想接受这个事实。她瘫倒在地上,大口吐着气,捶着胸。
    荣洁瑜冷冷扫过来:“他还没死呢,别说这种丧气话。”
    其实荣洁瑜自己的心,又何尝不是随波飘萍。但她不能倒下,母子连心,只有她站起来,强悍地对抗命运,里面的清辰才能获得一样的力量。
    直至两个小时后,手术室的门才开启,叶清辰被包扎得像个粽子似地被抬出来,医生面无表情地宣布:“虽无生命危险,但他左腿因失血过多,已彻底坏死。”
    荣洁瑜一听就一团棉花般地软倒在地。而季节,自始自终,都筛糠似的不停抖动。
    第一次,死亡和变故,如此贴近,近得让她喘不过气,近得让她无法去仔细思量。
    所以,在回国的专机上,当荣洁瑜看着救护床上无声躺着的叶清辰,含泪对季节道:“孩子,清辰以后就靠你了。他的身体,没有了一条腿,可他的心里,缺失的只会更多。我希望,你能弥补他失去的那些。”
    比如爱情,比如希望。
    “靠我是什么意思?没有腿是什么意思?”季节惊慌失措,全身抖得更厉害:“阿姨,是不是说,以后清辰都不能站起来了?”
    荣洁瑜眼泪纵横:“你之前没听到医生说吗,他的腿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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