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感觉,好像那部分器官已不属于自己一样。季节恍惚看着清辰,一时忘记动弹。
如果一切都能重来,她是否能再勇敢一次,像平安那样?
她自问还是做不到。
这个想法让季节颓废而又无力自拔,拿起酒瓶就又要喝下去——这次拦住她的,是冲进来的季杭。
他阴沉着脸,看了眼妹妹,又看了眼旁边的清辰:“怎么回事,我刚就在路口酒吧会几个朋友。”
清辰叹口气:“误打误撞碰上了,她非得拉住我们喝酒;喝就喝吧,她又带着情绪。”
季杭大致明白了怎么回事,见妹妹脸色苍白地倚在自己身上,有气无力的样子,一边不停喊着:“我要喝酒,我要喝酒。”
季杭不禁悲从中来,也用牙齿嗑掉一瓶:“我陪你喝。”
说完也不停顿,仰起脖子咕噜咕噜就喝完整瓶。季节其实根本没怎么深醉,只不过借着喝急了发酒疯,此时见哥哥动了真格,她反而有些不知所措。也不说话了,只呆呆看着哥哥。
良久,才轻声道:“哥哥,我没事。”
“没事你还在这里丢人现眼。”季杭狠狠把酒瓶远远扔掉,又拿起第二瓶,却是空的,他咒骂了一声“晦气”,然后把空酒瓶砸碎在地上,脸红脖子粗的冲外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