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还是伤筋断骨的病。”老人不满道:“对生命和学问一点谦虚畏惧之心都没有,只想成就个人自己,沽名钓誉,这样的人,不过是另一种意义上的刽子手。”
平安怔住。虽然她这一辈子,抗争过许多,也被诋毁和谩骂许多,但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感觉被人贬到尘埃里。
她的御盾一下子竖起来。
“如果我冒昧治病救人是不尊重生命的刽子手的话,请问爷爷,那些铁血沙河,明火执仗,枪林弹雨中的人,那些可以没有任何感情色彩去射击屠杀别人的人,算不算刽子手?”
荣洁瑜呆了,她万万没想到平安竟然这么——直接大胆,要知道这屋子里四个人有两个是当兵的,平安这话,一下子就得罪了一半,而且是最有权决定她能否进驻这个家的两个。
果然,叶卫国浓眉一挑:“怎能一样,我们是为了使命,为了正义,为了匡扶天下苍生。”
“是吗?”平安一字一句,轻声说道:“爷爷您敢保证,您的正义里没有一丝一毫的偏差?曾经丧生于您枪下的,又都是该死之人?您在射出子弹的那刻,除了您的使命和您所理解的正义,可曾有想过对方也许也是一个孩子的父亲,一个女人的儿子?”
“平安,不要再说了。”叶建国走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