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时候,也可以给你姐姐做个伴。”
平安冷眼看着,看着这帮狐狸什么时候露出尾巴。
有觊觎她男人的,有羡慕她运气的,也有人,始终把目光盯在她的钱包上。
如果说这帮小屁孩的尾巴容易被人看出,那么,平家那帮老狐狸,则藏得更深,直到平安离家前夕,他们才借着请平安吃饭送行的时候,把平安邀请进了家里。
平安和母亲曾住过的家。
两年前,当平常春狠心把母女俩赶出这里后,平安便再无回来这里。如今,一级一级台阶踩上去,平安只觉得脚步万分沉重。
多少个屈辱的夜晚,她躲在下面不敢上去,就为了避开在门口打情骂俏的平常春和蒋艳艳。
多少次,她贴在门背上,试图挡住对面传来的欢笑声,只为了不让母亲听到。
如今,重新站在这熟悉却又陌生的房间里,物是人非,还是原来的格局,狭小的厨房,拥挤的空间,但当年誓死去保护的人,却再也不会回来。
平安黯然。
晚餐很是丰盛,看得出蒋艳艳颇费了一番心思,酸菜鱼,东坡肉,小龙虾,琳琅满目;不仅如此,蒋艳艳还特意把平凡塞在平安怀里:“帮我抱抱,我去做饭。”
“你弟弟,你亲弟弟。”她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