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又跑去附近农舍,交叉对比村民和军人的病例,眉头渐渐舒展。
很明显,这个村庄地处河流上游,和下游的病患不一样,他们并没有打捞死牲畜或变质食物的习惯;所以,下游病患医治的那些抗生素对他们统统都没用——如果平安没猜错,也许这里,正是这场席卷小半个z国的疟疾的根源。
而且,她也似乎找到了这种根源的起源——一种叫“颂子”的树汁油,长在雨林里。以前没有战争的时候,人们根本不会上来采摘,因为谁也没吃过;但两年战事,早已掏空耗尽一切食物,村民和军营这才把目光投向这片热带雨林。
当平安和杰克找到这种颂子树时,杰克犹不相信地摇头:“真的是这棵树吗,可它上面的鸟,不活的好好的嘛?”
“所以我们要把这种鸟抓下来,看看它到底有什么特别之处。”她指挥着黑马军团爬树掏鸟窝。
万事万物相生相克而存。有毒物的地方,七步之内,必有解药。
所有人都不解,几天下来,这个中国女孩看起来一点都不像个医生治病,反像串门走亲戚似的,这里看看,那里摸摸,虽然也看病,但仅仅只在医院里呆了一上午,反而对那些吃的用的特别感兴趣,尝遍他们所有的食物、本就不多的食物。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