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么失去她的吗?”
平安摇摇头:“不是好的记忆,很抱歉,我和你一样,现在不想说。”
杰克:“我知道,总是有些特别艰难的时候,没有别人能代替我们去了解,去悲伤。可是平安,我想我理解你。等有一天,你也愿意和我坦诚了,我觉得我们可以一起去承担,或者彼此化解,救赎。”
平安眼眶湿润。有些痛,只有有同样伤口的人,才能碰触和互疗。
良久沉默。两人在黑暗中静静对视,竟生出些许惺惺相惜。
直至凌晨才模糊睡去,睡了不到两小时便起来重新赶路。依照平安计划,两人第二天傍晚应该就能抵达植薇山脚下,但不知怎的,许是昨晚糟糕的睡眠,许是之前被惊吓后又获救的过山车般命运,杰克病倒了,高烧39度,整个人迷糊地像从热汤里捞出来,而且一忽儿冷,一忽儿热的。
平安手足无措,她知道她需要足够的抗生素,还有干净凉爽的一张床,可是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离开韩博已经几十公里远,简直叫天不用叫地不灵。
她只能把杰克安顿在瀑布边,那里有清凉的水和空气,也少有蚊虫叮咬、猛兽靠近。她把身上唯一的一条毛巾沾水敷在杰克额头上,并俯身对烧得迷迷糊糊的杰克说道:“我去附近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