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克几乎是把全部的体重压在平安身上。平安撑着他,像小白兔撑着一头巨熊。别看杰克身材修长精瘦,可他骨架大,肌肉结实,全是实打实的份量。
    走不出一里,平安已气喘吁吁,照这样下去,两人要去到目的地,估计要走到大半夜。
    平安想了想,放下杰克,把他放在石头边靠着坐着,自己拿着瑞士军刀,半砍半折地弄来了几颗粗壮树枝,扯下那些湿润树皮做藤线,三下五除二之间,硬是捣鼓出了一个简易的“拖车”——当然是没有轮子的“拖车”。
    然后她把杰克抱到了树枝上,把两个行李袋包扎成肩带,像纤夫一样艰难行进,虽然依然费力,但比之前两人磕磕碰碰的,总算好多了。
    可惜,屋漏偏遭连夜雨,走走停停两个小时后,天上又下起了大雨,突如其来,砸得平安措手不及。她看着阴沉的天空,又看着躺在“担架”上人事不省的杰克,颓丧地蹲下来。
    她哭了。她觉得面前所有一切,都已是末路,像是某种征兆似的。
    她觉得离清辰的生命越来越远,自己在慢慢失去他。
    一只手轻轻擦拭在她脸上,滚烫而温柔:“平安,你先走吧,去找你的清辰吧,把我留下来,让我自生自灭。”
    平安摇摇头,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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