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层愧疚?因为当初向平安供出这个名字的,就是青园。
    人的心,果然是这世上最复杂的东西,与是非对错无关,只与之切身感受有关。
    他们向胡子母亲隐瞒了真相,只说胡子找到了,在西北服刑,人好好的,没事。老人只不停抿着干瘪下去的唇,一双浑浊的眼茫然看着平安,不知所措地连连点头。
    她也许是明白的吧,只是明白又能怎样,她现在能依附并想牢牢抓住的,只有眼前曹家父子。
    平安黯然。
    回来b城后,平安身体有些抱恙,好长时间没有胃口,总是吃了吐,吐了吃,也特别嗜睡,几乎随时随地:一家人正吃着饭,兴高采烈地说着等清辰这次回来一起去北方度假,平安听着他们越来越遥远的声音,后来竟趴在桌上睡着。
    “这孩子,怕是累得够呛。”荣洁瑜怜惜地看着她,朝餐桌上的众人嘘声,又示意谢姨去自己房间拿条披肩。
    “现在平安大学也读完了,这次清辰回来,咱们是不是也得准备孩子的婚事了?”叶建国轻声问妻子。荣洁瑜还没做声,旁边清逸已奶声奶气地大喊道:“耶,有新娘子看啰,我又可以做花童啰。”
    这一喊,也把平安喊醒,她抱歉地看着大家:“对不起,爷爷,我失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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